晁盖见到花荣,想起昨天那个孙小五来,便问:“那孙小五被你惩罚了?”
“嗯,罚了。”花荣困倦的道:“也说清楚了,我到孟州之前,他姑父姑母已经死了,这事原本就算不到我头上,他已经认错了。我也有个想法,既然他认为我是坏人,我非要留他在身边,让他见识见识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没要他性命,反倒有意叫他晚上给我值夜。”
宋江担心的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三思啊。”
花荣则道:“没关系,他昨晚上已经臣服了,翻不起风浪,而且我看他是个读书人,心思细腻,比其他小喽啰更懂得伺候人,更好用一些。”
一直没说话的吴用笑道:“花头领真是有胆识,竟然能把敌人变成仆从。”
花荣顺势道:“正是吴学究说的这个道理,我让孙小五搬去我那里,白天他去哪里我不管,晚上得到我那里值夜。”
晁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梁山上这种事太多了,有些被掳劫来的,一开始还想找抓他的喽啰拼命,但时间长了,什么都磨平了,现在不都老老实实的做事么,花荣喜欢,孙小五就搬去就搬去了。
放眼整个梁山,这就是个芝麻大点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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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傍晚,高铭就搬到了花荣那里住。
王屹听说他去伺候新头领,还替他担心,“你虽说捡回了一条命,但白天做事,晚上还要值夜,你身体能受得了吗?对了,昨天你走后不久,上面就派人过来打听你。问你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我就把你磨刀的事儿说了,你不会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