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刻章我就不学了。”学写字可以,刻章就不必了,平日里也用不上。
金大坚劝道:“刻章可是更难学的手艺,学好了这辈子都不愁饭吃,我在山下刻一个碑文,能赚到一百两。”
高铭一点不心动,朝金大坚皱眉摇头。
就在金大坚跟萧让抢生源的时候,萧让那边已经准备好了笔墨纸砚,开始教学了,“说到高俅的字体,他当年在苏学士门下做过事,所以他的字体受到大苏学士影响,但又有不同……”
高铭只能对金大坚说句抱歉,坐到了桌前,仔细看萧让如何落笔,体会书法的精髓。
好生源被萧让抢跑了,金大坚便将目光投向了王屹,结果就见王屹闭着眼睛正在按摩眼角,一想到王屹那个眼睛条件,金大坚只好作罢。
看着沉浸在浓厚教学氛围中体会桃李芬芳的萧让,金大坚长长叹气。
高铭有种自己和萧让的快乐建立在金大坚痛苦上的负罪感,但他没办法,他是真的不想学刻章。
刻章要求指力,弄不好还会受伤,太累了,不适合他。
忽然,他冒出个想法来,对金大坚道:“这梁山上往来文书也不用图章,更没人刻碑文,需求太少了,不如改行吧。”
“改到哪一行?”金大坚垂头丧气的道。
“改做札工。”札工就是刺青匠,混江湖的人士,身上哪能没有个把刺青。
金大坚号称玉臂匠,没有他雕刻不出的图文,改行做札工易如反掌。
“……嗯……容我想想……”金大坚没有一口答应,但也把高铭的建议放在了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