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也曾经把周通打到过满地爬的程度,不好说花荣下手太重,便道:“找绳子来,洒家把周头领拽出来。”

很快小喽啰找来绳索,套住卡住的周通,叫鲁智深双手拉住绳索,把人从狭窄的井口给拖了上来。

鲁智深检查了下,顶多伤筋了,却没动骨,“死不了,养养就好了。”

周通哎呦哎呦的惨叫,被小喽啰们抬下去了。

鲁智深不能白来,由李忠招待了一顿酒肉,才大摇大摆的走了。

——

花荣收拾完周通回来,还是吃不下晚饭,一想起周通这几句话就气得心发慌,脸发热,心里窝火,“我花荣堂堂七尺男儿,行的端做得正,岂会是那种有违人伦的断袖?!”

高铭在一旁听着,他原本也很窝火,但是花荣比他更生气,他反而生不起气来了,劝道:“他就是随口说说,我要是和别人住在一起,他为了恶心我,也得这么说,应该不是针对你!”

“反正咱们是好兄弟,不是他说得那样,容不得他胡说诋毁!”

“打都打过了,消消气,犯不着因为他再动肝火,而且周通也说了,他只是信口开河罢了。”

和高铭想的一样,很多好汉平日只打熬筋骨,连女色都不近,就怕别人看不起,说他们近男色,可不得连肺都气炸了。

花荣的肺显然已经炸了,先骂断袖分桃这种癖好,再骂周通,要不是天色已晚,估计还能去再暴打周通一次。

高铭又劝了好一会,花荣才消气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