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揉着眼睛坐起来,穿着中衣,撩开床幔探出脑袋,不见花荣,喊了一嗓子,“花荣——”
话音刚落,就见花荣、秦明都推门走了进来,看着状态和平时一样好,不像高铭,因为宿醉,脑袋想要炸开一样。
他只抽冷气,心想以后再喝这么多酒,自己就是狗。
秦明是个急性子,一见高铭就忍不住道:“你可醒了,我有事想跟你说。”
高铭嗓子不舒服,朝秦明点头,那意思是,你说,我听着。
花荣见状,转身出去端了杯水回来给高铭,他俩在一起住了这么长时间,有些需求,不需要对方特别交代。
高铭接过水杯,朝花荣灿烂的笑了一下,谢谢你,你可真好。
花荣也微笑看他。
秦明虽然是个急脾气,但并不是对周围人事毫无察觉的莽汉,说来奇怪,他最近觉得高铭和花荣特别热络,两人尤其爱眼神交流,就跟“眉目传情”似的。
这会见花荣和高铭这般,他不觉间向两人投去“惊异”的目光。
高铭见秦明不说话了,喝了口水追问道:“你想说什么?”
花荣接过话茬,“秦将军一早来找我,说他担心梁山聚集了这么多头领,昨天又都安排了职务,怕是不会再安分,必然下山危害周边。”
秦明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一开始咱们来的时候才几个人,现在都多少人了?寨子里这么多人,肯定要找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