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意外的是,竟然有人想灌他酒,高铭就往坏处揣测,大概是想让这个纨绔子弟撒酒疯出点丑。

高铭就笑了,你们这些文臣那点酒量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老子在梁山的时候可是跟鲁智深对饮过的,鲁智深你们知道吗?能自己喝一桶酒那种。

就是其他好汉,也是论坛来喝的,就差也是大碗。

唉,你们这些弱鸡,看我高衙内教你们喝酒。

酒过三巡,已经有下属发晕。

酒过六巡,已经有人里倒歪斜,趴桌不起。

酒过八巡,有人已经躺到了桌下。

酒过是十巡,只有寂寞的高铭自己坐在椅子上,孤独的看着一群醉死过去,不省人事的下属。

他拂了拂衣袖,转身离开酒楼,并对店掌柜的道:“把账记在躺在桌下的那个人身上。”

酒足饭饱,一身酒气的高铭高高兴兴的坐着轿子回家去了。

刚进府门,下了轿子,就见花荣打外面进来,事实证明,花荣不仅眼神好使,鼻子也灵,还没走近高铭呢,就道:“你喝酒了?”

“应酬。”

花荣也没多问,两人并肩往院内走,忽然,就见前方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正是消失了多日的时迁。

时迁见到高铭,激动的几步窜上来,“衙内——您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