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欣慰的道:“我就知道兄弟你会原谅我,这点事动摇不了咱们的感情。”

史进十分受用, 自豪的笑了笑。

鲁智深冷声道:“可林冲没有逃掉,被你爹发配去了沧州。”

就知道又得把过往的糟烂事翻出来, 高铭痛苦的道:“林冲和林娘子是我一辈子的污点,是我永远过不去的坎儿,我就知道哪怕我七老八十了,也会有人拿这件事来折磨我。”

史进对高铭道:“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有隐情,你正好解释解释,我们都听着。”

他家寨主不可能是这么坏的人,林冲和林娘子的事,其中一定有误会。

高铭看着史进,心道,你还真是信任我,但是真的没隐情啊,总不能跟你说我不是原本的高衙内吧。

高铭搜肠刮肚都想不到说辞能把林娘子和林冲的事从自己身上摘掉,干脆心一横,认了,“没有隐情,是我垂涎林娘子,迫害了林冲。”就在史进震惊的时候,他接着道:“事情是这样的,我曾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见过林冲和他娘子,当时他娘子看他的目光是那么崇拜,那么独一无二,而我,不由自主的嫉妒了起来。从来没有女人,那么看过我。你不信,可以问崔念奴,我之前来烟月街,可是没人愿意搭理我的,连拿钱办事的女人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所以我一看到一个小小的教头,居然有人那么喜欢他,我承认,我心里失衡了。”

说完,看向崔念奴。

崔念奴不知道高衙内要做什么,但他确实没说谎,她就配合的道:“他说得都是真的,奴要是说假话,就叫奴家散尽所有家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