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还好,一说一提起这个花容更不乐意了,“要史进保护你,那我做什么?”

“你在禁军中有自己的事儿,哪能整天保护我。”

意思是把史进调来,以便整天保护他?花荣就不信邪了,他总觉得刚才挨的那脚不那么简单,重新提起郭盛和吕方来,“也对,我还有自己的事情,比如教我那两个徒弟射箭什么的。”

“他们还没来呢,就徒弟了?”高铭不咸不淡的啧了一声。

“你不愿意?”花荣玩味的看他,“你要不愿意就说一声,这件事就算了。”

高铭哼笑道:“我会像你那么小心眼吗?你随便教。”当初他在梁山的时候不过数了数史进的纹身,花荣就跟气得跟河豚似乎的,他才不会像花荣那样。

“我小心眼?”花荣觉得自己也得翻旧账,“当初正大光明说出‘哄我’两个字的是谁?不哄的话就一个字都不跟我说,难道这叫气量大吗?”

被揭短了,高铭见花荣勾唇笑着看自己,便道:“行了,别互相伤害了,别提史进和什么郭盛吕方了,难道咱们要为了他们吵架?”

“当然不想。”

“不想的话就不要提了,打不打王庆还八字没一撇呢,等打完了再说,指不定都猴年马月了。”

花荣一听有道理,等史进打完王庆,他保不齐已经和高铭有一定了,到时候谁还在乎他史进不史进的。

他展颜一笑,“也对,咱们回去吧。”

高铭亦笑着点头,气氛正好的时候,忽然听到花荣道:“对了,我还没问你去崔念奴那里做什么?”

“我去谈正事。”高铭一本正经的道:“我对天发誓,真是正事,只是现在还在计划中,不方便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