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身体不适,不能再饮酒了,你们都回府去吧。”邵王大声道:“送客!”

酒席立即结束,邵王几乎是把这两个不着调的后辈给撵出去的。

然后就去找自己的女儿,惊慌的道:“女儿,真是好险,那个花荣是个断袖!”

普宁郡主自打和离了,就侍弄花花草草。

此时正在用剪刀修剪枝杈,茫然的看父亲,“花荣?谁?”仔细一想,记起来了,是打败宣赞那个禁军军官,“哦。”

邵王见女儿没危机感,忙道:“好险招他做女婿,幸好他算是有良心,自己透了底儿,要不然真叫做成了郡马。父王就说小白脸靠不住,还是找个阳刚……”

不等话说完,就见女儿浑身像裹了一层冰霜般的冷冷看他,“父王,难道你想招赘花荣做郡马,已经找他谈了吗?然后他告诉你,他是断袖?事情是这样吗?”见他父王不反驳,就知道猜对了,于是她当即就拿剪刀要戳脖子,“前一个郡马是丑鬼,这个郡马是断袖,父王,你直接杀了我吧,你不杀我,我就自己死!”

邵王一看忙上来夺剪刀,“快放下!快放下!”

普宁郡主哭喊道:“你再掺和我的婚事,我真就死给你看!你这么愿意做主,就做主我的丧事好了!”说着就要再戳脖子去死。

邵王忙答应,“好了好了,父王再也不管了,想嫁谁都依你的意思!”

普宁郡主这才放下剪刀来,邵王又好言安慰了她一番,才心惊胆战的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等她父王一走,她就重新拿起剪刀,哼着小调愉快的侍弄起花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