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听高铭呀的一声,倒在地上,等在起来,一手用袖子捂着额头,一手指着朱勖道:“你敢扔东西砸我?”

朱勖要疯了,谁扔东西砸高铭了,“你别血口喷人!”

乱哄哄的,谁也没注意,各执一词,谁也没空做判官。

那就疑罪从有吧,“姓朱的拒捕还打人!”

高铭恼道:“给我把他们都抓起来!”

见自家大人挨打了,这还了得?!皇城司的战斗力噌噌上了几个台阶,本来还顾及对方是朱家的,不敢下死手,这会也不管了。

尤其是史进,见赶过来救他的寨主,竟然负伤,登时红了眼睛,就朝朱勖冲了过去。

而夹在中间劝架的开封府的差役,见高衙内负伤,知道这件事不能善罢甘休了,也不敢拦着,退让了一旁,没了阻拦,加上高铭这边气愤填膺,没几下就把朱勖给逮住了。

朱勖被史进拧住胳膊,疼得呲牙咧嘴,“手断了,手断了!”

史进原本还没想到给他苦头吃,听他交换,反倒用力拧了拧,疼得朱勖鬼哭狼嚎。

“押送开封府!”高铭大声道,随着押送人员,走出了茶楼。

外面已经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见里面押出了人来,不禁议论纷纷,“这是怎么了?抓谁了?”

站在人群中的时迁立即告诉他们,“听说是朱勔的弟弟,茶楼里演的杂剧,里面有个姓朱的,他看了就不满意了,非要叫停,人家不停,他就要打人,还叫来了开封府来抓人。幸好皇城司的高大人及时赶到,正义出手,把他给抓了起来。”

说完这句话,时迁还撇了撇嘴,表示对朱勖的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