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冲知道自己不占理后,拿出了老人家的架势,道:“你这个年轻人不能这么说话,轮岁数,我不光比你,甚至比你父亲都要大上许多。”

来了,来了,道德绑架来了,高铭岂能饶了他,“所以你就更不能为老不尊了!”

“竖子无礼!”朱冲气的骂道。

“谁无礼?”

“太尉。”殷天赐见是高俅走了进来,忙将衣裳系好,垂首站到一旁。

朱冲便对高铭道:“我跟你说不着,你这小儿不懂事!”然后对高俅道:“太尉,你来得正好,你明事理,我只与你说。”

高铭对他爹道:“您别管了,这里就交给我吧,跟殷天赐有关,小辈的事,您就别管了。”

高俅只是听说朱冲来府里了,好奇的来看看,发现朱冲只是想告状,而且不涉及儿子,仅仅和殷天赐有关,他就没兴趣了,对儿子道:“那就你来吧。”对朱冲道:“我相信我儿能处理好。他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说完竟然就走了。

在门口看到花荣,便问:“等铭儿一起吃饭?”

见花荣点头,他也微微颔首,然后就背着走了去忙自己的。

高铭便对朱冲冷脸道:“你说,殷天赐这一身伤,得花多少汤药费?”

朱冲见高衙内要勒索,吃惊的道:“难不成你还想叫我们赔钱给你?”

高铭不加掩饰的道:“之前没想过,但你闹上门来,反倒提醒了我,你说我能就这么算了么?”

“还有天理吗?!”朱冲被高铭的难缠打败了,“殷天赐挨打了,我们颜儿也伤得不轻,凭什么赔钱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