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冲撂下狠话,领着官家走了。

一出门,他就狠狠的拿拐杖抽了下空气,仿佛打的是高铭。

最后他还是赔钱了事了,而且数目还不小。

这叫什么事儿,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反倒被高衙内给勒索了。

殷天赐高兴的看着箱子里的银子,“竟然赔了这多?!”伸手去摸银子,可还没摸到,就被高铭一扇柄给打了回去,“还没分完呢,只有一半是你的。”

“一半?”

高铭对一旁的花容道:“这里的四分之一是你的。”然后对殷天赐道:“否则白教你啊?”

殷天赐认了,“好吧。”

可如果给花荣四分之一,他应该得剩下的四分之三,为什么衙内告诉他,他只有一半。

“我也拿四分之一。”高铭不客气的道。

殷天赐一怔。

高铭拿扇子打了下殷天赐的脑瓜顶,“这叫讼师费,否则你以为我白帮你索赔啊!抽佣金听过没?”

殷天赐苦着脸,“以前没有,但从今天开始听过了。”

——

拿了钱,殷天赐按照约定,看都不看江颜一眼,当他不存在。

如此相安无事的过了三五天,殷天赐觉得这事已经过去了,自此井水不犯河水。

这日下学,殷天赐收拾了东西要走,但忽然感到头顶有阴影,一抬头就见江颜站在他眼前。

殷天赐懒得理他,起身就要走,江颜拦住他,“冤家宜解不宜结,我请你吃酒,你肯赏脸吗?”

殷天赐送他一个白眼,“我呸!赶紧一边去!”

除非他疯了,才会赴他的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