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就是那谁家喽。”调查回来的时迁,语气中带着怒意,但也没耽误,他去调查的时候,完整的看了好几场比赛。

没办法,谁叫他是男人。

“那谁家是哪谁家?”

时迁入乡随俗,也学本地人叫朱勔那谁家,赶紧解释道:“就是姓朱的。大人,他们家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被您从计谡手里救回来,不知感恩就罢了,竟然还跟您继续作对。呸,这什么人啊!”

高铭看着稀稀落落的太湖石比赛现场,砸了下嘴巴, “啧,恐怕很难再把人抢回来了。”

“有的人就这样,您看他可怜,放他一马,等他缓过劲儿来,立马咬您一口。”

高铭皱眉,他也没放过朱勔啊,只是朱勔自以为的,不过官家到底在想什么?打算就这么放了朱勔吗?

此时,忽然听场下有人劝一个原本都坐下的观众道:“别看这个了,破石头有什么好看的,那面的美女才好看呢,天香楼、汇香楼、品香楼,好多楼的姑娘们都出来了。”

声音虽小,但因为人本来就不多,还是都传进了时迁耳朵里。

而时迁则事无巨细的都转述给了高铭听。

高铭就见那个坐着的观众明显心活了,犹豫了片刻,就起身走了。

高铭抱着肩膀郁闷的想,朱勔这是打算跟自己唱对台戏啊。

经过两天的观察,高铭发现这杭州城内男子蜂拥而动,差点儿把几条街都占满了。

有老婆的,老婆叫他们回家,没老婆的,父母叫他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