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也不能太过轻率,你们就是爱冒险。”高俅宠溺的责备完儿子,忽然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幕,疑惑的道:“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高铭马上解释道:“没什么,就是我的脖子好像被蚊虫叮咬了一下,花荣帮我看看。”
高俅离得远,加上这么多年来秉烛处理公务,当年国家级运动员的好视力,也是逐年下降。
所以他刚才看得也是朦朦胧胧的,并没有看的十分真切。
“叮哪儿了?给爹看看。”
高铭赶紧伸手在脖子上抓了抓,“没什么,就是有点痒,应该不是毒虫。”
一听到毒虫二字,高俅的精神紧绷起来,催促道:“赶紧回去,叫随行的御医帮你看一看。”
高铭摇头,“不用看了,兴师动众的官家要是知道我这么脆弱,下次或许就不带我出来了。你想让谁愿意带个整天事儿多的人,而且我带了药,一般的毒虫叮咬都没有问题,我回去自己擦擦就行了。”
高俅觉得儿子的话也有道理,但还是很担心一个劲儿的催促,“赶紧走,不要耽误时间,尽早擦药。”
花荣淡笑不语。
高俅就有点不喜欢他这个态度,自己儿子都被虫咬了,这小子身为朋友怎么一点儿不担心,还嘴角上扬地仿佛看热闹。
身为一个父亲,他直言不讳地挑明,“你不担心衙内的叮咬伤势吗?”
高铭无语,用“伤势”形容也太夸张了吧,他正要说话,就被花荣抢过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