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和花荣的事情曝光了。

高铭就试探着问,“您是怎么知道的?”

高俅怒道:“你以为我要说什么事?”

“我不知道我以为的是不是您知道的。”

高俅闭了下眼睛,长长吐出一口气,准备跟儿子对个暗号,“花荣?”

那就是了!高铭嘿嘿笑了两声,指了下他爹身后:“花荣,你怎么来了?”

趁着高俅回头去看,高铭撒腿就跑,比被老鹰追赶的兔子跑得还快,他对这天早有预料,逃跑路线都计划好了。

“抓住他!拦住他!”

可谁敢拦着,下人们都试着去追了下,因为没尽全力,都没拦住。

高俅只能自己亲力亲为,但今天频遭重大打击,站多站不稳,何况还追儿子,眼睁睁看着儿子逃出生天。

他料想这臭小子又去找花荣了,立即派人去花荣那里追他,不过,到了地方,自然是门厅紧闭,花荣那里也是没人的。

当夜高铭失踪,不知去了哪里,高俅一想到肯定是去找花荣,两人又在一起就气得肝疼。

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第二天高俅早早地去皇城司堵截儿子。

——

时迁左顾右看,趁人不备,拐进了皇城司附近的胡同内,对着马车上的高铭道:“衙内,您说得没错,太尉在里面等您呢。”

高铭直咧嘴,“真是,也太顽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