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同朝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就不信高铭能做这么绝。
果然,就见高铭叹道:“王大人,真的不能动了吗?”
王黼黯然含泪点头,“恐怕真的不能帮助正使北上了。没想到国家正是用人之际,我却这般无能,我真是恨我自己!”说罢,狠狠捶床板,表现他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高铭面上微笑,“既然如此,就不打扰大人了,你好好休息吧。不行的话,就送你回东京调养。”就和花荣离开了。
他们回到自己屋内,花荣气道:“就这么让他回去?岂有此理,他进谗言害你,现在却想独善其身,哪有这样的好事。不如等他回去的半路上,叫史进带人装作劫匪打他一顿也好!”
高铭朝花荣笑道:“诶呦呦,心这么黑啊?”
花荣哼笑道:“我心黑是为了谁?”
高铭义正言辞的道:“咱们怎么能暴打王副使呢,咱们得给他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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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高大人跟花将军都上楼了。”
王黼的随从们从门缝观察着外面的动向,见高铭和花荣确实离开了,回身告诉自家主人。
“哼!”王黼从床上坐起来,总躺着也难受,他穿鞋下地,慵懒地抻了一个懒腰,心里道,倒要看看高铭那家伙能耐他几何?
有张御医给他作证,他便是真的病了。至于高铭身边那个安道全,据说之前还弄出个过假死的事件,底子不干净,谁信他。
东京他回定了,就不信高铭抬着他去辽国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