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出激动的样子,“真、真的吗?”
接着就见高铭挥了下手,一个黄发黄须的人手里戴着皮手套,擎着一只鹰隼走了上来。
这个黄发的人,王黼记得叫做段景住,因为外形奇特,他还顺嘴问过,高铭说他会契丹话,因此带着。
高铭便对段景住道:“你将东京来的书信取下来吧。”
段景住就从鹰隼的右爪处取下来一个小纸筒,递给高铭。
高铭一边拆一边对王黼道:“王大人,你那天晚上遇鬼,我便觉得不妙,就怕厉鬼直缠重病的人,你回东京,她就跟回去了。”
这是不叫自己回东京?王黼忙道:“话虽如此,可就怕我越是待在这里,越被她缠上。只要将病养好,气力壮了,她就奈何不了我了。”
“话虽这么说,但就怕万一。因此我派鹰隼回到东京向公孙道长询问了该如何医治,他也十分担心王大人,立即发来了方法。”
王黼一愣,皮笑肉不笑地道:“这只鹰能飞回东京?想不到竟然有这样的好鹰。”
“王大人不信?你可去打听打听,这金毛犬段景住家卖的海东青和鹰隼,可是连郓王都是他家的常客呢。”
这么一提,王黼好像有点印象,前次打猎,还见郓王放过海东青。
高铭展开鹰腿上取下来的字条,面色逐渐沉重,然后与那段景住说了什么,他就下去了。
王黼问高铭,“纸条上公孙道长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