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咽掉,笑道:“难怪塞外人爱喝烈酒,可以理解,这太冷了。”
花荣道:“还喝吗?”
此时他看到一旁的王黼呆若木鸡地看着他俩,显然被他俩的举动惊到了。
花荣也没搭理他,见高铭点头,就又饮了口渡给他。
王黼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抱着被子,猫着腰逃出了营帐。
他、他都看到了什么?天啊——
他走了正好,花荣还有话跟高铭说,“你怎么对耶律大石这么上心?刚才还主动过去说话。”
“吃醋啦?”
花荣勾唇一哼,“怎么可能,他摘掉帽子,你一准跑。”
高铭抿嘴笑,身为辽国贵族,耶律大石一定有一个地中海式的髡发发型,“跟他交好,当然是想他以后在宋辽关系里卖力斡旋了。爱诗词的,肯定不是坏人。”
花荣笑道:“别扯了。”
“好吧,是挺扯,其实我想说,女真崛起,势不可挡,未来也会成为宋国大患,虽然辽国现在也是隐患,但他们毕竟接受了中原的文化,多少还有底线,而女真野人一般,不知仁义礼智信是何物,如同一个没有任何道德约束的怪物,两者选择,我选辽。助辽与金抗衡,叫他们相互消耗。”
“官家可还要你谈减免岁币的事呢,他不会助辽的。”
“我不仅要谈减免岁币的事,我还要跟辽国谈割让幽云十六州给大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