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双手合十做告饶状,“花哥哥,你可饶了我吧。”说完,自己都笑了,“其实不饶也行。”

花荣对他实在喜欢得紧,当即扑倒搂在怀里,笑道:“以后你可别在没我的陪同下离开东京了,我回来后听说你去了辽国西京,不知多担心。本来都打算收拾行囊去接你了。”

提起大同,高铭又想起耶律敖卢斡了,不禁叹气,“我发现不少昏君都有好儿子。”

“咱们还是比辽国幸运,那就是先帝跟官家的父子情是好的。要是像辽国那样,父子离心,还不知怎么样?”

“要归功于金国人打马球伤了赵桓。”如果走向不变,赵佶跟赵桓的关系更恶劣,把整个国家都带累了。

花荣道:“还要归功于先帝死得及时,对了,你说先帝之死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公孙胜的手段吗?”

其实关于赵佶之死,高铭跟他爹和花荣三个人都分析过多少次了,最后还是没定论。

他们这些近臣都没确切的结论,估计后世的史学家更研究不出什么结果来。

没准赵佶之死将会被编入宋史几大案之中。

高铭撇嘴,“反正我觉得是。对了,我在路上听说崔念奴已经从良了。不知道李师师会怎么样。”

这俩人,有钱有名,作为皇帝的女人,争着要娶她们的人一大票。

说起赵佶去世的影响,崔念奴和李师师是其中的两个,对百姓的影响也不少,花荣道:“他驾崩了,不用运送花石纲了,江南百姓肯定都松了一口气。”

“对啊,即是说江南应奉局要被撤掉了,那么燕青就能回东京了?也好,也好。”高铭道:“他也是百伶百俐,以后在皇城司任职,对国家和他都是不错的安排。”

花荣刮了高铭的鼻子一下,“那你呢?”

高铭得意的清了清嗓子,“咳咳,不瞒你说,我可能要做宰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