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不带“书”字,文官的抵触情绪没那么强烈了。
但跟国子监和书院一样都得最高负责人,高铭率先提出:“校长就叫太尉兼任吧。”
胡来!太尉本来就是禁军最高长官,再给这群武学生当校长,是嫌他们结党太慢吗?
这时,赵楷发声了,“众位爱卿,大家不要慌,朕决定这个校长朕来当,这下没意见了吧?朕当校长,这群武学生还能造反吗?”
鉴于赵楷的老爹赵佶当过国家画院的院长,他当武学校的校长好像也不算过分。
而且皇帝亲自做校长,总比叫太尉做校长强。
放心了,放心了。
但好像隐隐的又觉得哪里不对。
很快都反应过来了,以后培养出来的武将岂不是都是皇帝的“学生”,对皇帝直接效忠。
皇帝不再通过文臣控制武将,而是打算直接控制武将。
从重文轻武,走向文武兼备。
皇帝和丞相是打算玩个大的啊。
但递上去的抗议奏疏,都被皇帝一句轻飘飘的,“一个武学院校罢了,大惊小怪。”
高铭则数落道:“武学在国子监里跟太学生一起读书,你们又觉得他们不治学,耽误了太学生,如今为了太学生好,分离出来,你们又不满,到底想怎么样?!还是说,认为官家连几个习武的学生都压制不了?”
武学校里这些学生,只能算是武将的幼苗,怕武将也就罢了,难道连学生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