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素来形影不离,裴仲安比我还小两个月呢,个头却蹭蹭的往上长,比阿穆高出两个头。
阿穆看见我,呦呵了一声,
“你在这干嘛?”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了!”我跑的有点快,所以气喘吁吁的。
“你来这祸害桃花啊?”阿穆笑着看我,露出一口小白牙。裴仲安在他旁边,不易察觉的笑了笑。
这个阿穆,气死我了!
我胸口越发的憋闷,我哼了一声,甩着袖子往回走。
可是越走越不对劲,我越来越喘不过气了。
当我意识到可能是哮症发作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拿出药包去闻了。我不由自主的弯下腰,眼前渐渐发黑。
我似乎听见阿穆在后头喊,朝阳?
我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拼命的张着嘴喘气,看见阿穆和裴仲安飞一般的冲过来,阿穆吓得脸都白了,
“朝阳!朝阳你怎么了朝阳!”
裴仲安一把扯下我腰间的药包,放在我鼻子上,声音虽然低沉,却发抖的厉害,
“快,吸气!”
我拼命喘气,可是鼻子像被一只手捏住了一样,根本闻不见药包的味道。
我使劲抓着裴仲安的手,指关节一片惨白。
救我,救我!
我使劲睁着眼看裴仲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裴仲安额头青筋暴起,他双眼发红,手抖得厉害,
“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