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昨晚开始变得反常起来,也许这里的一切从一开始就是反常的,只是我才开始发现而已。
坐在我右手边的园丁小姐似乎也有些疑惑,她频频转头看向门口,等待女佣的到来。
慈善家的目光追随着园丁小姐,看着园丁的眼神里带着些隐晦的欲望荒淫,令人作呕。
坐在我旁边的律师先生格外沉默,他的胳膊立在桌面上,双手交叉盖住了半张脸,金丝眼镜下的他一直凝视着桌面,一语不发。
我想起昨晚他的话,依然好奇,瞟了瞟他胸前的衣兜,我看见那只派克钢笔稳稳的别在上面,兜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但我看不见。
正当我想要仔细观察的时候,突然,我听到房间里再次响起哼歌的声音。
“嘚—啦—啦—噜——”
这歌声不同于昨晚,它太清晰了,直接从我的正面传来。
又是芭蕾舞曲天鹅湖!?
又是昨天晚上那个神出鬼没的男人!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恐惧在这一刻瞬间达到了峰值。
我紧紧盯着正前方,尽量控制自己不要让害怕的表情太明显,可是眼前除了一个空沙发之外没有任何东西。
没有人,这个房间里面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任何人!
该死的,到底是谁再哼歌!?
我伸出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园丁小姐的手,不敢转头依然正视前方那个试图找出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