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绷带、止血剂之类的。我记得你来的时候带着这些东西的是吗?它们现在都还在吗?”

“还有一些,您为什么要问这个?您受伤了吗?”

“不,没有,我没有受伤。只是……只是我们现在在野外……我的意思是在这里……我们对这里并不熟悉,可能会跌倒摔伤什么的……”

他在说谎!

这么撇脚的解释也亏他想得出来!

我只是装得像一个胆小单纯的人,但我不是真傻子,这个律师明显知道这场游戏并不安全!

有那个剪刀手在这里,我们四人在这场游戏中很有可能性命不保!只要他想,只要他找到了我们,他随时能用那只巨大锋利的手把我们全部砍倒在地。

可是这个律师什么重要信息都不想给我说。

我能理解他的想法,有个词语叫怀璧其罪。隐藏自己、伪装自己当然是最正确的,显然我们两人同时选择了这么做。

但是,我必须知道更多关于这场游戏的信息。

我将右手从密码机上拿下来慢慢放进兜里,我的手术刀还在……该不该用手段逼问他一下呢?

突然,我感觉到脸颊两侧的皮肤瞬间收紧,心跳加速,浑身上下的毛孔都炸开了,一种不详的预感正在给我敲警钟,本能让我想立刻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