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将手伸进兜里,抓出手术刀狠狠朝他的面具戳去。

可惜的是,我并没有成功。

他的反应比我快多了。

他一把擒住我的手重重的磕在长椅上,剧痛让我一下松了手,手术刀叮铃一声落在地上。

这一刻,我想我完蛋了。

他肯定不会让我好过的!

果不其然,他的右手仍然抓着我的手腕,将其按在椅子上,然后他伸出剪刀手,五把折刀全部搭在我另一只手的手背上。

一种无声的威胁——我想只要我敢再乱动一下,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废掉我的手。

他的个头很高,而我是坐着的状态,在这个禁锢的动作完成的时候,他弯下腰,那张惨白的面具简直近的要贴上我的脸了。

他盯着我,那只左眼中掀起了癫狂的暴风雨将我吞噬。

威胁从那张惨白的面具下发出,他的声调变得更加冰凉刺骨、让人害怕:“唔——我不伤害你不代表你可以对我张牙舞爪,知道吗,小白兔?不然的话,我会割掉你的长耳朵哟。”

他看着我的眼睛,杀意一转而逝。

我艰难的咽了一下喉咙,颤抖着点了点头。

我想我胆小害怕样子和乖顺的回答是让他满意了,语调变回了之前的冰凉滑腻,虽然听上去依然不舒服,但相比于之前那句威胁来说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