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几次三番从他手下逃出来,这不合常理。

……还有他对我做的事、说的话,都十分不正常。

在外人眼里,这些甚至可以说是他对我别有用心。

如果被别人知道我被区别对待了的话……这可能对我不利。

我不能说太多。

但是在教堂的时候,我给园丁指路了。

虽然这非我本意,但在和律师跑散后到遇见园丁的这段时间里,我的确是和剪刀手待在一起的,被我指路的园丁显然知道我和剪刀手碰到过的事实。

在这一块上撒谎是毫无意义的。

一旦被发现的话,在这场威胁生命安全的游戏中,我很有可能会成为众矢之的。

慈善家在听了我的回答之后沉默了下,他也许是在思考剪刀手的事情。

我继续问道:“弗雷迪·莱利先生受伤严重吗?那个可怕的剪刀手还在追你们吗?”

这两个问题我更关心第二个。

律师手上有游戏的重要信息,他值得我去救。

园丁小姐的目的显然不是逃出去,因此,我认为她是不会破译密码机的,这样的话,律师的存在就更加重要了。

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剪刀手没有在那里,毕竟我不想自寻死路。

我想慈善家懂我的意思。

我看见他的表情因为我的问题一下变得不耐烦甚至是有些凶狠。

“他砍到人后就走了——”慈善家抓着我的胳膊一用力,继续道,“路上说,快跟我走,弗雷迪·莱利先生撑不了那么久。”

我被他拽的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