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二次遇到他开始,我就有一种可怕的预感——无论我躲到哪里,他似乎都能感觉到我,然后找到我抓住我。

我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到了,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正当我想要向慈善家问问园丁小姐的事情的时候——突然,一种十分不妙的感觉像山洪爆发一样席卷而来,我的神经瞬间紧绷,全身上下的的皮肤肌肉不由自主的的收紧。

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这感觉对我来说简直太熟悉了,每次那个剪刀手看着我的时候,都是这种感觉!

“快跑!”

我狠狠推了律师和慈善家一把,拔腿就跑。

在这里,奔跑成为了一种本能。

我根本不需要等到真正看到那个剪刀手,对我来说,只要这种不对的感觉一出现,跑就对了。

无法想象,要是这次我再落在他手里会是什么下场,我敢肯定绝对比律师凄惨十倍百倍!

……我欺骗了他,他不可能让我好过!

所以,我绝对不能再次被他抓住。

“哈——!终于找到你了,不听话的小白兔!”

远远的,我听见滑腻阴冷的腔调慢悠悠的追了过来,这声音太熟悉,像是催命咒一样敲打着我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