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场游戏中,在这个黑暗的雨夜,杰克这个名字对我来说简直是深入骨髓的可怕。

不管是之前我脸上印着名字的“杰克”,还是那块婚礼木板上的“杰克”,还有现在这个桎梏一样抓着我的杰克,都是我毕生难忘的噩梦。

我想即便我能够侥幸从这里逃走,我想这个名字也会像梦魇一样纠缠着我,至死方休!

开膛手,杰克?

这不是我想听到的答案。

开膛手和剪刀手有什么区别吗?

我想没有,都是一样可怕。

我想问的是,他为什么会在这场游戏中,他究竟会不会伤害我。我想问他能不能放我离开这里。

但是这些疑问统统都问不出口,之前那样的勇气似乎是一次性的草纸,用完了之后就在也不能用了。

杰克介绍完自己之后放下了他那只巨大的剪刀手,重新将它背在身后,然后用右手再次抓紧我的手腕,站直了身体对我说道:“走吧,你不是说要处理伤口吗?”

他拉着我转身走向之前那个地下室,我站在地下室的入口处,看着眼前这个越往下越黑暗的楼梯间,有些抗拒不想往下走。

可是我那点反抗的力气对杰克来说太微不足道了,他牵着我就像牵着一只小鸡仔一样轻松自如。

之前躺在杰克怀里看着天花板一点一点上升的压抑感再次涌了上来,我抽了抽鼻子,不由自主的往杰克身上靠了靠。

当我反应过来我挨着他太近的时候,又迅速拉开了距离。

杰克似乎被我主动靠近的动作弄得反倒有些不自在,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抓着我的那只手微微有些松动,然后瞬间又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