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完,我看着他的手逐渐上移,捏干我腰两侧的布料之后,然后一路向上停留在我的胸前,正准备伸手一抓——

我立刻反应过来推开他的手,语无伦次的拒绝道:“不要!不用了……不用了,我……我背后面还没有——”

我的天,我到底在说什么!

这场面太不对劲了,杰克的反常让我也跟着反常起来,我究竟在说些什么呢!

正当我对自己的反应懊恼困顿的时候,杰克已经将手移至我的后背开始向之前那样对待我身上的裙子。

等他收回了手,我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到底是在干什么。

我看着自己裙摆上被他捏出来的大片褶皱,慌乱了阵脚。我甚至已经忘了自己接下来该做些什么了。

他……他是在帮我!?

无论他想如何对待我,这样的行为都不是一个捕猎者对他的猎物所应该做的事情。

甚至在平常的人际交往之间,也很少会有陌生人对另外一个陌生人这样做。

在他不那么残暴危险的时候,他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绅士,举止行为比律师装出来的那种真实自然多了,可正是因为这样,他身上的一切才这么矛盾诡异。

我越发想要从他的语言行为中分析那股违和的感觉从何而来的时候,就越发对他感到疑惑不解。

在我以往所接触过的人中,也不是没有遇到过精神疾病患者,他们的言行举止很容易就能判断出其中的不正常与不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