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的吸了一口,难过无助得有些想哭。
无论怎么分析眼前的情况,我都无法再告诉自己还能有机会逃出去。
园丁小姐已经坐着椅子消失在天空中。
慈善家现在正倒在血泊中,即使律师现在赶过去救他也无济于事,生命的逝去不过是早一分钟和晚一分钟的事情。
而唯一还在这场游戏中苦苦挣扎的只剩下了律师和我。
律师受了伤,独自一个人不知去向。而且更糟糕的是,刚刚慈善家说那份重要的地图在他手里。
该死的!
我早就该想到的,以慈善家的为人,在和律师独处的时候怎么可能会循规蹈矩的帮助律师破译密码机呢!
不管是用偷的还是用抢的,慈善家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得到那份无比重要的地图。
而受了伤的律师在他面前几乎没什么反抗的能力,就算是被威胁也只有眼睁睁看着的份。
这也许能解释为什么他们二人会在那个地方分道扬镳……
律师现在没有了地图,又失去了之前帮他一起破译密码机的慈善家,那么剩下的破译工作势必会受到影响。
虽然慈善家算不上什么友善的同伴,但在破译这项工作上,他还是有点用处的。
在剩余的时间里,律师在不依靠地图的情况下可能很难再找到密码机。
再说我……在破译密码这件事情上,我跟一个死人也没什么区别了。
杰克将我囚禁在他的身边,什么都做不了。不仅如此,我还没有有能力阻止他去追杀其他人,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作为一名曾经在人体身上开口子的医生,我对生命的消亡其实并不像普通人那样觉得恐惧或是不可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