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顶着张红脸眨了下眼睛,下一秒就闭上了:“就你?”

你搞不过他。

这五个大字都写他脸上了。

“洒家的智慧岂是尔等凡人可以估量的,”我伸出手掌,朝自己这方向弯了弯,“附耳过来。”

说罢,中也还真把耳朵凑了过来,我低声讲述着驴宰计划,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原本因醉意而迷离的眼睛逐渐变得清亮起来。

不过中也醉了,不是傻了。

“你怎么忽然这么热心,不会是想坑我吧?”

“开玩笑,”我拍了拍胸脯,“就凭咱俩这关系,我什么时候坑过你?”

中也高挑眉梢:“你上次在商场滑了一跤,临摔前还特地拉我一把,结果我俩顺着扶梯一起滚了整整三十多圈。”

而且还躺进了同一家医院同一间病房里,一个左腿打石膏一个右腿打石膏,我们的革命友情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咳,”我尴尬地咳嗽一声,“过去不重要,未来才是正道。”

“也行,”中也帮我添了点酒,然后高举酒杯,“为了你的良心未泯,干杯!”

……&

仿佛是为了证实一下我是否真的良心未泯,他这杯干着干着就睡了过去,我没办法,只能付清酒钱托人把他送回家,然后摸着夜色回到自己的出租屋里,按下了烂熟于心的手机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