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黑手党们手忙脚乱地搬运着太宰,我戳了戳离我最近的那位仁兄,问:“还有我的事儿吗?”

太宰凉了,他哪儿还有心思理我:“你该干什么干什么!”

换个说法就是你快滚。

早说嘛。

黑手党们还在清理赌场,安抚哭闹不止的客人,我则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把新鞋送到小公主面前时,她高兴得抱住我香了两口,又把我留下来讲故事了。

我原本以为能再过两天清闲日子,谁知第二天就接到了中也的电话。

我觉得他声音不太对劲:“嗓子怎么哑了?”

“太宰住院了,我笑了一晚上。”

“……”

我突然也有点想笑了是怎么回事?

中也打电话过来并不只是为了哈哈哈太宰,他听说昨天的赌场救援行动我也有参与,所以特地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我撒谎说是去帮忙安抚客人,幸好中也好忽悠,还真以为不是太宰在使坏,随便问了几句就挂了。

呼……

合上手机后,我冒出一个想法。

要不去医院看看太宰吧,这可是让感情升温的绝好机会。

当天晚上七点,我来到了太宰所在的医院,充当保镖的几个黑手党昨天大概见过我,倒也没拦,让护士给我搜身确定没带武器后就放我进去了。

即将碰到门把手时,门从里面打开了,站在那里的是位身穿和服的红发女性,看上去非常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