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除了太宰之外,我还听见了另一个人的声音:“打扰了。”
是织田作之助。
我眼前一片漆黑,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来踢馆的还是来探望病患的,只能让开路,让他们先进来。
“呼呀,”太宰一下子凑上前来,我能感觉到他近在咫尺的气息,“真的看不见了呢。”
我随手一挥,刚好抓住他在我跟前晃悠的爪子,也许是条件反射,我俩同时愣了一下。
“当然看不见了,这还能有假?”
我若无其事地松开手,转身道:“进来坐吧,不过茶可能需要你们自己——哎哟妈呀!”
脚下踩空,鞋底在台阶边缘滑了一下,我心中一悸,眼看着要原地下跪给两位兄弟拜个早年,突然,有人从后面拉了我一把:“小心点。”
我有些尴尬地借力站起,对方的手也在同一时间收了回去。
“谢了。”
太宰笑道:“不客气。”
我们坐在沙发上闲聊了会儿,和前一次差不多,全程都是我和织田在聊天聊地聊人生理想,太宰偶尔会插几句不着边际的话,唯一的区别就是这次加上了眼睛的术后护理。
“话说回来,”太宰好奇地问,“一藤为什么会长针眼?”
我沉默了,要是告诉他这是看男汤看出来的后遗症,一定会被打上变态标签然后隔离到天荒地老的。
故此,我说:“不注意用眼卫生外加用眼时间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