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观众席外围,指了指手里的茶叶包,示意有事要做,不能留下来看比赛。

告别网球部后,我径直去往保健室,谁知保健室老师不在,向日岳人倒是抓住了一只。

“咦?”察觉到有人进来,他一下子抬起头,诧异道,“博尔特你怎么在这儿?”

“……是日向一藤!”

“都差不多啦。”

岳人躺在病床上,脚踝的位置缠着几圈绷带,脚下面还垫着垫子。

我问:“扭到脚了?”

闻言,岳人瘪了瘪嘴,明显不愿意承认这个糟心事实。

保健室老师有事外出,短时间内没办法回来,我准备留张便签写明来意,然后放下茶包走人。

见我要走,岳人及时出声制止:“等等!”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也直勾勾地看着我,半晌才接着说:“博尔特啊……”

“是日向一藤!”

“好好好,一藤一藤,”他敷衍道,“能不能帮我个忙?”

“?”

半个小时后,我架着伤兵来到网球部。

大概是被网球部的成员整顿过,我和岳人来的时候观众席上已经没什么人了。

不以正选互殴为主的练习赛通通都是耍流氓,比如现在,慈郎全胜,正躺在一边zzzzz,凤站在球场上,球网对面的男生都快被吓哭了,拿着网球拍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