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前方的岳人也来劲了:“是上次去她家接的小奶狗?我也要看我也要看!”

后排仿佛动物园开张,热闹得一塌糊涂。

从那天开始,茶道部和网球部就建立起了微妙的友谊关系,就算是迹部,偶遇了之后也能与之打打招呼。

当然,在临近期末的这段时间里我并没有闲着。

卡里虽然有点钱,但只出不进的话还是很伤的,所以我周末会回博多接委托,让干瘪的钱包变得充实起来。

临走前次郎问我:“太宰治有没有跟你联系过?”

“没有,”我实话实说,“现在是战争的关键时期,他和中也都很忙吧。”

说完,我趴到吧台上,眼巴巴地望着自家老板,“要不我们把这单撤了吧boss,我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干不过他。”

次郎倒了杯果汁放吧台上,慢条斯理地说:“委托人涨酬金了。”

我唰的一下抬起头来:“多少?”

“一套海景别墅。”

“还撤单吗?”

“撤单?把我撤了都不能撤单,”我一把举起玻璃杯,咕咚咕咚干了个底朝天,“哈——多说无益,爷去也!”

回到东京,我给池夫发邮件询问了一下战争的现状,对方直到第二天才有所回复——

四大组织之一,海外组织stra八成成员死亡。

高濑会头目被暗杀,指挥系统瓦解。

武器商人阴刃,原宗教组织圣天锡杖,秘密运输业出身的kk商会均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以及港口黑手党现任干部,大佐已确认死亡。

看到最后,我的心渐渐凉了下来。

战争不管放到哪个世界都是这么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