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灯光暖意十足,但并没有给空间带来足够的光明。

一切还和两年前一样。

“话说回来,”织田换到了另一个话题,“你们的诱饵作战怎么样了?”

所谓的诱饵作战是太宰想出来的计划,前段日子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情报,说是有人会抢长泽药企的走私货,于是太宰就甩出了鱼饵,等着那群不要命的家伙乖乖上钩。

太宰现在正哭丧着脸歪在吧台上,倒不是因为计划没有成功,而是因为太成功了,他在遗憾自己又没死成。

“啊……”太宰长叹出声,“就没有简单又能令人安心的自杀方式吗?”

我默默伸出了手掌。

“不,被你拍死就不必了,那死相一定很惨。”

“我倒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楼梯上响起脚步声,与之一同传来的是安吾的声音,“一藤,请务必照着他的后脑勺狠狠拍上去。”

安吾的变化也挺大的,不过这指的是他的职位,短短两年就从新人晋升到了afia的专属情报员。

我逗弄了一下脚边的三花猫,随后看向安吾,后者在我身边坐下,说道:“今天可真是要命的一天,收购走私货费了我好大的工夫。”

虽然我在名义上是港黑的一员,但说到底还是和正式人员隔着一层的,而且安吾职位特殊,我也不好再继续听他工作上的抱怨。

“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一步,你们继续。”我站起身来,可还没走两步就被太宰一把拉住。

“那倒也不必。”

他知道我在顾虑什么,转而面向安吾,开口蹦出一段英格里希。

安吾懵了一下:“怎么忽然说英语?”

“这样一藤就不会提前离场了啊,”太宰说得理所当然,“我们好不容易聚得这么齐,忽然少了一个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