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和林随后赶来,他们帮忙把绑匪塞进后备箱里,让受害者坐上了副驾驶座。

“我们下高架的时候听路人说刚刚有个少女轻生跳桥了,不会就是你吧?”林问我。

“少女是少女,不过不是轻生。”我将面具斜戴在脑袋上,正按动手机键给次郎发短信。

马场开着车跟我们唠嗑:“总感觉这绑匪是阴沟暗河过多了在大江里翻了船。”

我乐道:“哈哈哈哈哈,精辟!”

受害者:“……”笑不出来。

第二天我们联系了受害者的妻子,两人在广场上见面,妻子又惊又喜,丈夫也是激动到不能自已,双方从东西两个方向朝中间奔去,妻子迅速抱住丈夫的狗头一口一个死鬼你死哪儿去了人家好担心你嘤嘤嘤,丈夫赶紧阿娜答你别哭来死鬼这不在你怀里么么么么哒……

“以后你就是我的大海我就是你的鱼,你浪哪里我浪哪里,我要你被我的爱塞得满满的,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想人家~”

“不止早上起床想,我每一秒都要想,每天想你一千遍一万遍,这辈子结束了下辈子下下辈子也要想。”

“讨厌,不许说结束这种话,我们要爱到很久很久,像我对你的思念一样永远没有尽头。”

“对,我们要爱到很久很久,没有你的爱我就是没有灵魂的躯壳,好像随时都会死掉一样。”

“死鬼你好坏~”

“死鬼不坏小甜心不爱羞羞羞~”

……

我的面部神经已经被恶心得麻木了:“我快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