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凭什么要证明给他看,我脑子出bug了吗?!

作为精神损失费的巨款都给他打过去了,还想作甚!

我伸长脖子环视一圈,发现视线所及之处没有太宰的身影,心里的石头顿时放下。

呼,还好,看样子他已经走了。

虽然作出了承诺,但对方人不在的话就没办法了,等回头问起来,就说是他自己先甩手走人毁约的不是我的锅……

想到自己耍赖成功,我不禁笑出了声,嘿嘿。

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叠被子,叠完被子后我开始换衣服,换到一半,手往桌上一摸,拿起杯子就要喝水。

可惜是空的。

我抓了把乱糟糟的头发,拿着空水杯下楼去接水——这个点儿还没到酒吧开业时间,但已经有人占了张卡座。

望着那熟悉的沙色背影,我抓头发的动作一秒僵住。

“太宰?!”我看向坐在卡座上的人,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你你你你怎么还在这儿?!”

在对方回话之前,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要多邋遢有多邋遢,鸡窝头,眼角挂眼屎,衬衣衣角埋进睡裤边缘尽显混合搭配的诡异风范……最重要的是头带和美瞳都没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连忙扔了杯子捂住脑门儿连滚带爬地跑回阁楼里,连拖鞋都飞了一只,楼下的少年刚扭过头来,保持着手拿杂志的动作眨了眨眼睛,忽而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