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捧着手里的杂志看向我,笑了笑说:“你猜。”
……懂了,越狱没跑了。
“安吾到现在还没崩溃真是个奇迹,”我拿起桌上的橘子开始剥,“说真的,你就不能学学织田的优——”
欢快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话。
我赶紧放下橘子拿起手机蹬蹬蹬跑回房间里。
太宰对着我远去的背影疑惑地挑了下眉。
蹲在旁边玩掌机的优自言自语道:“又是那个相原——啊啊啊这辆车是从哪里窜出来的不要撞我啊大哥!”
这句话被耳尖的太宰听了个真切,他双目微敛,稍稍回忆了一下榎田给的关系图……噢,好像是某所俱乐部的牛郎。
大概是身为男性的某种危机意识被激发出来了,太宰不再懒洋洋地倒在沙发上,果断双手插兜来到我的房间门前,抬手敲了敲。
我还不知道到自己已经被变相告状,听见有人敲门条件反射地给开了,这么做的后果就是太宰一歪身挤了进来,拦都拦不住。
我刚好和相原通完电话,关上手机后拽住太宰,说:“淑女的卧室是能随便进的吗?”
“淑女,在哪儿?”对方装傻,还把手掌横在额头上作搜寻状。
按照正常程序我现在应该要和他怼起来,但心里搁着事儿连插科打诨的兴趣都没了,所以我的反应很平常:“每次越狱都往这儿跑,你猜下次安吾会不会直接过来蹲你。”
“比起那个,”太宰忽然收起过于灿烂的笑脸,只浅浅地笑着,“听孩子们说一藤最近好像特别忙啊。”
我还以为他说的是侦探社的事:“是挺忙的,前几天一直在处理一桩异能盗窃案,今天才能坐下来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