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好像是和其他受害者分别关在不同地方的,为什么犯人不把他们绑在一起,要多此一举分开关押呢?

我正思考着,与谢野突然说道:“一藤,我们和客机乘客取得了联系,你快把这个消息告诉国木田。”

我噢了一声,连忙去掏手机给国木田发短信。

他和太宰不知道用了什么方式定位到了敌人的大本营,目前正在往那边靠近。

等待是一种煎熬,情绪在这一刻变得焦灼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国木田他们成功打入敌人的大本营,停下了干扰器,客机成功飞起,所有的乘客都得救了。

“真是惊险,”旁边的与谢野扶着额头说道,“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我问:“上次是什么时候?”

“被你抱着跳列车的时候。”

“还要特地强调抱这个字,你真坏。”

“……”

事件虽然解决了,但还有很多后续工作需要完成。

某天,本来在奋笔疾书的国木田放下了手头的事情,问我:“你和太宰认识多久了?”

我枕着与谢野的肩膀,回答道:“有些年头了。”

“他以前是做什么的?”

这个……

见我一脸纠结,他会错了意:“看来他也没告诉你。”

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国木田拿起的笔再次放下,然后对我说:“记得跟那家伙保持距离,特别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