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崎君,你心里一定在为治子鸣不平吧?”

“不不,那个,我……其实只有一点点。”

“不要紧,这是最正确的想法,要是以后治子和相原先生对上了,你一定也会站在治子这边的,对么?”

谷崎闻言果断点头:“嗯,对,没错!”

我:“……”

没错个大头鬼,你已经被忽悠瘸了啊孩子!

我瞪了太宰一眼,用眼神表明“要是再乱开腔我就扒了你的马甲”,见状,太宰伸出手指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乖乖干正事儿去了。

在横滨待了这么久我也积攒了自己的人脉,我将两个嫌疑人的照片附在邮件里,分别发了出去,之后有个做黑市买卖的商人回复我了,他说他对某个嫌疑人有印象,前阵子他们刚做完一笔交易,而且对方是跟港口afia的人一起来的。

——他是港口afia的人?

——不,好像只是合作关系,从那以后就没见他出现过了。

删掉邮件,我开始思考这件事情。

在长泽药企当雇佣兵时,我每次进出港口都有专员记录,这就好比外来人员出入登记表,这样的话万一在外来人员离开后组织设施出了什么问题也有迹可循。

既然其中一位嫌疑人跟港黑的人共过事,那他的时间出入记录也很有可能被保存了下来。

我瞬间来了精神,简直想马上飞奔到港口去查记录,但仔细一琢磨,又蔫了。

……当年我没在意过这些事情,根本不知道存放记录的地方啊!

太伤了。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我趴在桌上很无聊地转着笔,忽然,一道阴影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