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听懂它说的话?!”

“能!”

像是为了证明一般,炼狱又跟福子聊了几句,期间还不断地点着头:“嗯,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见我迷迷蒙蒙的,他安慰道:“没关系,多听听就懂了!”

我一脸狐疑:“真的吗?”

“当然,”炼狱看向福子,福子“啾”了一声,随后又对我说,“看,很简单吧!”

“……没有啊,完全没有啊,你的‘简单’跟我理解的根本不一样啊!”

“好,福子,再来一遍!”

“啾。”

“你看,就是这样!”

“这样究竟是哪样?!”

“啾啾啾啾啾。”

就在我们二人一鸟其乐融融的时候,另一个世界有了新进展。

植松孝太郎下飞机了。

说句老实话,他现在很害怕。

之前他贪财拿走了本该上交给兽王的巨额利润,兽王追他追到国外,连下水道都不放过,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追击队伍突然全部撤走了,被他买通的人告诉他,兽王得罪了日本的黑道巨头,福冈的势力也通通被驱逐,首领决定撤离日本,先回老家去避一阵。

植松不关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在意的只有一件事——终于可以回到日本,不用再当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

他离开航站楼,加入等待计程车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