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色的判断力……”猗窝座的伤马上就愈合了,“我不杀女人,不过跟强大的女人过招也很有意思。”

我摆出攻击架势:“说得你好像能杀掉我似的。”

猗窝座没有说话,直接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我。

只见他一手竖在胸前,一手伸直,脚下出现了十二角的雪花阵。

这就是他的血鬼术了。

我紧紧盯着他,精神处于高度戒备状态,然而就在此时,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太阳要出来了!

猗窝座瞳孔紧缩,瞬间收回血鬼术,脚一蹬,朝照不见阳光的树林逃去了,我本来想追的,但刚迈出脚步就反应过来这边还有个伤员要照顾,只能放弃。

和我的淡定不同,后面那位劫后余生的兄弟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一直在那儿哭,见状,我蹲下身,戳了戳他:“我先带你去隔壁镇子包扎一下伤口吧。”

“好,”他连连点头:“您说了算……”

现在差不多刚到六点,镇子上的医馆开门挺早的,医师帮这位叫三田和弥的老哥上药包扎,我则在一边逗福子玩。

医师见我们都是生面孔,顺嘴问了一句:“你们是连夜赶路来的吗?”

“我是,”三田说道,“我要去市里赶列车,这座镇子是必经之地。”

“那也用不着这么急啊,最近夜里挺不安全的。”

“这点我已经知道了,”三田尴尬地笑了声,发现医师在用疑惑的眼神看他时忙咳嗽了一声,“不,我的意思是……虽然知道不安全,但我必须要走夜路。”

这点医师就不大明白了:“什么事这么急,命都不要了?”

“因为我要去万世极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