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一藤去福冈接到了植松孝太郎,到站后又给日向宁次打电话,让他过来集合,而且三人都失联了……
从一开始就不该心存侥幸的,他在期望什么呢?
太宰仰起头,耀眼的阳光洒落在他的黑发上,然后,他抬手挡住了它,不让它照进眼睛里……
“杵在这儿干嘛呢?”
“?!”
见太宰睁大眼睛转过头来,我不解道:“你来这里不会是为了跟我比谁眼睛大吧?”
我顺着他刚才的视线朝天上望去:“哇,好强的光线,感觉自己要瞎了。”
我揉了揉受到刺激的右眼,背过身去:“走了走了,没什么好看的——诶?”
太宰忽然从背后抱住我,环住了我的腰。
他的头是低下来的,发梢蹭着我的脖子,很痒。
这个姿势保持了一会儿后,我反应过来:“你该不会……是以为我跟宁次哥走了才追过来的吧?”
对方没有回答,默认了。
“安啦,我本来打算送完他之后就回来的,可植松哭着吵着非要我把他送回去,我拗不过他,只能临时买票又去了一次福冈,来来回回的可折腾死我了,”我拿起手里的可丽饼,“我出广场后发现那里有卖吃的就买了,付钱时听到路过的小姑娘说车站附近有个奇怪的哥哥在那里站着,我还以为是色魔呢,正要来替天行道,结果是你。”
“啊还有,我就怕你多想,送植松回去前还准备打电话通知你一声,哪知道那厮突然来了兴致,说要给我变魔术,顺便一提,那个魔术叫‘我要变走你身上的餐巾纸但是搞错了变成了变走手机哈哈哈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哈哈哈’……托他的福,等会儿陪我重新买部手机去。”
听完解释,太宰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为什么?”
“啊?”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