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慈郎是守卫,同守同救会被奶穿这一点国木田已经教过他了,首夜他同样空守,次日守真预言家,那第三天守一直站边迹部的国木田的可能性最大,毕竟比起自守,他更愿意守别人,那昨晚上……
我眼珠子一转,瞥见了正蹭着慈郎的龙小介。
……他该不会守的是我吧?
我犹豫了一下,看向乱步,指了指慈郎。
“游戏结束——!”乱步笑着,大声说道,“狼人获胜!”
那一瞬间,场面是混乱的,被我穿了衣服的谷崎满脸沮丧,贤治连句话都没说就被毒了,也是冤得很,迹部和忍足在那里很有大佬风范地甩锅,总结出来就是不信任队友带崩整个阵营……输掉的那一方,唯一一个笑得很开心,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只有慈郎。
我将他叫了出去。
庭院里,凉风习习,对于刚结束烧脑游戏的我们来说是最好的缓解。
“你最后那一轮,守的是谁?”我直接问他。
慈郎笑起来,两眼弯成了一条缝:“守的你啊。”
还真是我?!
“可我是隐狼啊,”我十分不理解,“即使不清楚我的身份,那也不该放着忍足不守守我吧,他那轮发言非常精彩,逻辑也盘得很棒,你应该守他才对……”
说到后来,我的声音渐渐小了很多,而慈郎已经睁开双眼,眼底透出笑意,就像这月光一样,安静且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