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样的少年,真想象不到有一天会主动说自己请客。

“该不会是骗你的吧,织田作,”坂口安吾狐疑道,手指碰上了酒杯,“让你先付钱,然后抵赖什么的。”

织田作之助:“不会的,太宰是个好孩子。”

“……”坂口安吾。

他就不该和戴着滤镜的织田作之助说太宰治的坏话,毕竟对方是会迁就太宰治来搞怪迫害自己的人。

有些郁闷地朝酒杯伸出手,却被织田作之助伸手拦下了。

“太宰也说了,等他过来才能喝。”

“……”好吧。

坂口安吾此刻已经不想再去试图揣测太宰治的想法了,如果谁要和他同步思维的话,得先折损个十几年寿命才行。

正在他心底嘀咕着太宰治的阴谋诡计的时候,在酒吧门口就传来了一个熟悉声音。

“我到啦!——”

坂口安吾打了个冷颤,不由抬起头看向了逆光处,那里站着一个穿着黑西装的身影,对方像个神经病一样展开了手臂,口中哼着小声的歌,然后以他具有标志性的走路习惯平移到了坂口安吾的面前,朝他使坏般一笑。

坂口安吾战术后仰,露出了不忍直视的表情。

因为太宰治满脸都写着:我超开心的,所以你们有人就要倒霉了。

这样恶劣的笑着的家伙,真的是织田作说的好孩子吗?!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蹡蹡——”捉弄完坂口安吾,太宰治一下子跳到属于的他的那张座位上,用肉麻的尾音道,“织田作、安吾,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