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它以为时之政府通过某种方式威胁审神者的时候,审神者告诉它是,它都做好了审神者和时政死磕的准备。

——以审神者表现出来的态度,随意却又骄傲,审神者能容忍自己被威胁?可不得直接、间接刚上啊。

……它内心对这种发展还有点小期望呢。

然而正当它有了彻底反水的思想准备时,审神者又告诉它她只是在敷衍时政,时政压根拿不出威胁的手段。

狐之助:啊,可以放下心来了。

咦,它才不会说有点小失望。

再然后,审神者告诉它,她之所以表面妥协,是因为她不想让自己的亲友发现她得位置。

狐之助咽下一口老血:审神者不愧是审神者,这样儿戏、玩闹一般的理由都找的出。

“不想被亲友找到”,难道比“实力被远不如自己的时之政府威胁”还要难以接受?

反正放在狐之助身上,它是无法想象。

可这让它想象不能的事,八成还是审神者的真实想法。

一想到这儿,狐之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下大声质问的话,不知道自己如何控制住快要窒息的脑子,呆若木鸡又安安稳稳地离开审神者的房间的。

等它被轻微的关门声惊醒,回过神,它已经在审神者门外的走廊上。

狐之助:“……”

行吧,你是大佬,你是审神者,你说了算。

晃晃脑子,狐之助无声无息地穿过宽阔而空旷的田地,跑向山坡下自己单独的小窝——那是它自己向审神者神情的位置和屋子的形状、结构。

然而刚出审神者房间可视范围,小狐狸就被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