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狮说:“钱给了,给我咬一口。”
安迷修:“我是什么促销商品吗一口价两万??”
雷狮才懒得和他争辩,他搂着安迷修的腰把他翻过身去。安迷修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今天肯定是跑不掉了,他觉得委屈死了,刚刚腺体才被扎了针,现在又要被该死的Alpha咬!
做Omega实在是太难了!
雷狮撕掉了安迷修后颈上的止血贴,还好他动作还算轻柔,没有把安迷修弄疼。由于放下了挡光板,车内光线十分黑暗,雷狮凭着感觉低头吻在了安迷修的后颈上,结果亲到一嘴的药味。
雷狮:“………………”
安迷修这时候才没忍住“哈哈哈哈哈”地狂笑起来,像只虾米一样在座位上蜷起身子,抱着肚子笑个不停:“止血布上有药的啊,好吃吗?好吃吗?”
雷狮一脸嫌恶地“呸呸”了两口,完全把安迷修逗乐了。雷狮气得不行,捏着安迷修的下巴堵住他的嘴,还故意把沾着药味的舌头伸进安迷修嘴里舔了一圈。安迷修被苦得皱起脸,他用力推着雷狮,说:“好苦!走开不要亲我!”
雷狮终于心里平衡了,哪里会放过他,逮着人就是好一顿亲,直到把嘴里的味道都亲得再也尝不出来了,才放开了气喘吁吁的安迷修。
安迷修被亲得失神,倒在座位上一时只知道喘气。雷狮从储物箱里拿出一包湿纸巾,一副餐前清洁的样子,慢慢地用湿纸巾擦拭安迷修的后颈。
湿纸巾冰冷的触感简直和护士要扎他针之前涂碘酒的感觉一模一样。雷狮身体压上来的时候安迷修整个人都绷紧了,上一次临时标记时有多痛他可是一点没忘,反正和雷狮说让他轻点也是不会听的,安迷修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
雷狮贴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这次学了一招,保证你不会像上次那么痛了。”
安迷修半抬起眼皮:“哦?”
他闻到雷狮身上散发出来浓郁的乌龙茶香,熟悉的味道让安迷修渐渐放松下来。雷狮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耳朵,安迷修痒得哼哼了一声。雷狮沿着他的耳廓吻到他的侧颈,手从他衣摆里慢慢伸进去,贴着他的皮肉揉搓他的腰肢。安迷修被他揉得身体又是痒又是酥,闻着雷狮的味儿连骨头都软了,蜜桃的甜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和雷狮的茶味融在了一起。
雷狮这次特别耐心,手指慢慢地摸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腰腹和胸膛都被照顾到,滚烫的舌舔舐着他脖颈上脆弱的皮肤,舌尖沿着他颈侧搏动的大动脉一路滑过。安迷修忍不住拱起身子,难堪地夹住腿,他声音在挑逗下变得软绵绵的:“我、我有点……”
雷狮用牙齿咬了咬他的下颌,含糊地问:“什么?”
安迷修脑子里有些混乱,这种感觉就像是刚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天,在厕所里的时候,浑身都发烫,身体变得很奇怪,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陌生的身体反应让他感到羞耻。后背贴着雷狮的胸膛,雷狮高大的身躯把他完全抱进了怀里,两个人信息素混合出来一种又甜又清的味道。雷狮的手不知何时解开了他的裤子,从裤腰里摸了进去,握住了他的前面,戏谑地问道:“是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