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坐在隔间的马桶上,不停吸着手里的烟。

他试着呼吸了一下,却还是闻见了烟雾弥漫之中那股无比明显的……

“d……!”

烦躁地将烟头按灭丢进一边的垃圾桶,李白有些虚脱无力地靠在了隔板上发呆,开始进行人们在厕所里最经常干的事——思考人生。

刚才在高架上生死时速这么一闹,信息素全飙出来了。

上天还是眷顾他的,起码没让他发情。但是一身的味,就这么出去太明显了。

消失了将近半小时才被发现,门口的人已经喊了七八分钟了,李白在纠结自己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届时,他忽然听见熟悉的声音。

“行了行了都让开散了,我们这位警官有个臭毛病,老喜欢躲厕所自我冷静,你们跟他又不熟,他是不会应你们的。”吕布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听的李白自己都要信了。

“李白,你在哪一间啊?”大摇大摆走进卫生间,吕布挨个敲门——不过失败了,这厕所离现在也只有两个人在,最后一间的隔间门关着而已。

吕布把抑制剂和掩盖剂都一起从上边丢了过去,“我也不知道你要哪个,你自己挑着吧。”

顿了半晌,隔间里响起冲水的声音。

李白借着这阵噪音,用力将掩盖剂扎进了臂弯处。

末了,他打开门,斜睨了一眼满面春风的吕布,不情不愿地说了句:“谢了。”

“不用谢,哥今天心情好,赏你的。”

卫生间外的走廊,帮着貂蝉将人都叫散了后,被年轻人豪放之举吓得老脸一红的院长悄悄问道:“这个吕队长跟你什么关系啊?”

“他……”貂蝉停了几秒后,笑笑道:“未婚夫吧。”

“?!你什么时候有的未婚夫?我怎么没听你爸说?”

“……三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