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她这是嗓子眼里装了个哨子吗?战斗力那么强?”
气氛如此紧绷,李白却还是被生生戳中了笑点,差点没忍住喷出来,赶紧极力撇开头,一边大咳着掩盖罪行。
结果往边上一看,裴擒虎笑得比他还张狂。
李白:“……”
“……”被盯久了,裴擒虎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顿时收敛窃笑,恢复假正经,“看什么?”
李白:“……”
“算了,”看了眼手表,裴擒虎总算回归正常状态,“我也得走了。”
“你要去哪?”
“去哪?”裴擒虎气得都笑了,他活动着酸痛的脖子,身体力行尝试着昨晚他老母亲发给他的微信养生推文中提供的放松颈椎神技——拿头对着天空书写一个“粪”字。连续写了好几次,果然感觉好多了,“您是没给手机充电还是被吕队踢出群聊了?不至于吧,就算这事不让韩信参与,也不能连累家属呀,真缺德。”
李白:“……”
“我要去威胁信说的第二处地方,郊外的高尔夫球俱乐部,昨天屁都没检查到,今天要死死守着,那边还等着我过去主持大局呢。我这两头跑你知道么?”裴擒虎由于熬通宵而充血的双眼里斥满了幽怨,他又伸手理了理乱七八糟的鸡窝头,仔细闻着自己身上有没有类似于街边流浪汉久不换衣的异味,同时厉声控诉这位还能睡大觉的师弟,“今天早上吕布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抱怨鸡刚叫,你知不知道我刚刚从鸟不拉屎的地方赶回你们家多灾多难的酒店大门口迎接你?”
“……”李白忽然皱了皱眉,后退了两步,“我靠,你身上好大一股味,离我远点。”
裴擒虎斜睨了一眼李白穿的警服,呵呵冷笑起来:“呵,大家都是一身警服穿了两三天的人,半斤八两好么。”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起码还有洗澡,韩信病房里的浴室有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