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要聊天的,你却不肯跟我多说几句话。唉,好吧。”

推进完毕,拔出,男人丢掉空了的注射器,居高临下望着已经倒在地上动一下都很难的人。

李白只觉得一股麻痹的刺痛爬上脑髓,几秒之内,他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空张着嘴,缺连嘶哑的叫喊也发不出来,喘息都觉得费劲。

紧接着,男人捡起封箱胶布,重新贴上了他的嘴。

“既然如此,那你就接着闭嘴吧。”

要窒息了。

李白连鼻子都使不上劲地被男人捏着后颈坐起身来,昂头的动作使得喉结的颤抖滚动都无比明显。男人转过身去,哼着小曲将方才拿出来的武器一件件收好,而后重新回过头来。

他揪着李白的衣领,企图让他站起来。

然而努力了很久,浑身发软的目标对象却最多只能做到跪在地上,全身都有气无力晃悠着,随时要哐当倒地的样子。

周汶恨铁不成钢地啧了一声,不悦地抓住李白背后的某个绳结,拖着人就往外头走。

男人一路拖着李白踱步在十六楼的长廊上,死寂如斯。他知道这一整层楼都在同一个人名下,密码也一模一样,装修的话……

周汶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起来。

“这间不行,这间的衣柜可不一样。看把你机灵的。”

他把人拖到了最后一套公寓的卧室里,迎面而来,映入眼帘的开门式衣柜。

身下原本宛如当机的人忽然回光返照般地惊醒,撕心裂肺的尖叫被封箱胶布碎化成了含糊的呜咽。他妄图挣扎,可是除了尖叫,再也没有别的余力。

男人像丢垃圾一样把软成一摊烂泥的人塞进衣柜里,却不急着关门封死,而是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卷钓鱼线和一个蛇皮收纳袋。

李白半躺在狭窄的空间里,涣散失焦的双眼乍现彻彻底底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