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挂了吧。”意思是何瑶那边可能确实不适合讲电话。

“不,等等,还有一件事,你的毒可能并不会解干净。新型的毒会刺激旧的成分残余,虽然几率很小,但是你还是注意一下吧。”

韩信的表情变得很奇怪,最后什么都没说,一把挂断了通话。

“啧,干嘛呢,明明想让她注意安全,为什么说不出口?”

“没有必要做出一些阻碍判断一个人好坏的多余行为,”

韩信好久后才一字一句道,

“既然现在的我不是什么好人的话。”

“那这个小妹妹你什么时候策反的?”

“我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是自愿与否的问题罢了。

“行吧,你不想说,我还懒得听呢。”刘邦放松身体地往后一倾,慵懒地舒展了一下四肢,“一会儿直接走高速吧别绕路了,车上还有个残血的。”

驾驶座上的刘处长司机仿佛听见了什么屁话:“你在开什么玩笑?还嫌调查局盯他盯得不够紧吗,就上次,连我都被叫去问话。”

刘邦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儿,转向韩信,试探着问道:“你要不跟你爸说一下这事?”

“跟他说有什么用,那天他已经破例把我从局子里捞出来了,接下来这半年别想他会因为我的事挪动半步。”更何况,这些事全都是自己搞出来的。

从出生到现在,家里的教育政策一直都是严父慈母,尤其是他的亲爹,除非自己死了或者快要死了需要家属签字确认,否则一般是不会亲自出面的。